105 再添疑惑(二)-《我的前夫是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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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得知的时候,她的确是不满的,上辈子,宁慎之少年执掌锦衣卫,期间逼死庶弟,远嫁庶妹,气死父亲,居庸关之变后更是以弄权震慑天下,名声着实不好,她也曾远远见过他几次,只觉他冷漠又阴沉,让人一见就心生惧怕。

    她那时候刚刚及笄,跟在谢探微身边,所见的不是谈吐风雅,心怀坦荡的君子名士,就是恭谨守礼、勤奋博学的谢氏学子,宁慎之与她所接触到的人完全是两个极端,让她一听就觉恐惧不喜。

    而天天在她眼前晃的谢氏学子中的异类宁恒之无疑更是加剧了这种不喜,有个那般的弟弟,宁慎之又能是什么好人?

    可婚姻大事,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无从置喙,她再不满意,亲事已经订了下来,她根本反抗不了。

    宁慎之那样的大人物,想必也没有多少时间留在后院,她嫁过去,约莫也就是相当于谢老夫人之于谢昌,丰氏之于谢探幽。

    两人各自过各自的日子,平日相聚之时少,有交集之处更少,最多不过就是一起教导孩子罢了,她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不会因嫁给宁慎之而有多大的改变。

    她那时候年轻识浅,平日见到最多的就是谢探幽与丰氏之间的相处,觉得世间不和的夫妻最多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宁慎之再名声坏,也是出自名门,荣和长公主又素有贤名,她又有父亲和谢氏在后,他再怎么也不至于虐待她,甚至像市井小民般毒打辱骂妻子。

    因此不满之后,她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亲事,只是对和妈妈絮絮叨叨在耳边念叨这门“天大的好亲”十分不耐。

    她没有想到,谢探微听说这门亲事后,竟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竟立即纵马去了京城与仇正深和谢氏理论。

    他向来懒散,能坐牛车就绝不会坐马车,能坐车就绝不会骑马,那一次却不顾天色将暮,骑马赶去了京城。

    谢探微三天后才回了谢氏书院,风尘仆仆,俊朗的脸上满是哀痛与无力回天的颓丧,多年来,她是第二次见到他脸上出现那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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