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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是山河失守，无颜面对家国故老，从而心甘情愿长跪于国门之后，以棺压身，以死谢罪！！！

    嘶嘶！

    陈凡这番话，让现场都冷彻下来。

    等稍远处的赵兴龙，艰难攀爬起身，结果刚想把好不容易组织出来的狠话，准备说出口。

    却被陈凡这一句，硬生生给吞咽到肚子里。

    不再开口的陈凡，淡淡凝视赵兴龙一眼，后者浑身冷颤，头顶冒汗。

    论说狂妄之语，陈凡的眼神，无疑表明：

    不是针对你赵兴龙一个毛头小子，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垃圾！

    “哈哈！”

    啪啪！

    一阵冷笑夹杂着掌声的动静，自汪洋诚那边发出。

    “有意思啊！”

    汪洋诚单脚压住椅子，皮笑肉不笑道：

    “不发一言就动手？上来就打老子的人，够狂妄，很好。”

    陈凡主动忽视汪洋诚，目光落向汪洋诚身边的姜姓供奉。

    “现在的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

    姜姓供奉微摇头再浅笑，单手举杯，故作仙风道骨，一副天下众生，皆不入我法眼的超然姿态。

    同样，他自始至终都没将陈凡放在眼里。

    于他这种上了年纪的老辈人物而言，主动和小字辈年轻人交流，那是辱没身份，高人必须有高人的姿态。

    在苏北省城，都有几分薄面，更何况楚州这种小地方。

    汪洋诚大致看出陈凡要接近王铁刚，也没拦着，而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他一副吃定了陈凡的模样，一是身份有别，他一个地头蛇还敢打军部少校不成？

    早就是，就算对方有点本事，反正有师父姜姓供奉在，十个陈凡进来，都是狼入虎穴，不着急。

    “老朽有点疑惑，看你气血稀松平常，恐怕还没抱丹，如何在楚州称王？”

    姜姓供奉放下高脚杯，两手轻轻拂动，仿似一切尽在控制之中。

    “不怕，被人打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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