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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问刘玉玉，是最快的方式。”

    费行帆说道：“毕竟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只是靠人去查的话，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

    刘甜甜犹豫了下还是咬咬唇：“还是查吧。”

    她可以料定，如果去追问刘玉玉，刘玉玉会甩锅到刘武身上。

    到时候绕来绕去，还是要追问刘武。

    而那天，她已经问了。

    刘武不愿告诉她真相。

    而她既然都问得郁这个答案，别人来问，自然也是这个答案。

    除非是用非人的手段，而她不想让刘武吃苦头。

    就算刘武有意隐瞒她什么，毕竟他对她有抚育之恩。

    他的腿，也是因为她而断的。

    这样的恩情，她不能视而不见。

    “好。”

    费行帆答应了刘甜甜。

    瞧着刘甜甜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他又出声安慰道：“甜甜，她不是你的母亲，这反而是值得你欢愉的事，毕竟有这么一个母亲，反而是你的耻辱。”

    “我明白。”

    刘甜甜深吸了口气：“我没有不开心。”

    她情绪低落，只是因为刘武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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