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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前见过一面。”牧笙乖乖顺顺。

    张婉莺心中颇讶。此刻，面前这个人，跟她在将军府见到的，个性和说话方式可是一点不像。

    这要不是长相摆在那，都要让她误认为是两个人了。

    但想着刘皇后贵为皇后，牧笙畏惧，这般做派也没什么奇怪的，她自己不是也更收敛了自己的个性，更加得体了吗？遂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认识更好，认识更好。”刘皇后一副高兴的样子。

    牧笙听懂言外之意，当没听见。

    张婉莺又红了脸，头低了下去，十分羞怯。

    刘皇后起身，一只手拉着牧笙的手，一只手抚着牧笙的发，打量着牧笙头上只有简单的一支玉簪，身上穿着玉兰色立领中衣，外罩浅蓝长比甲，比甲腰处淡色腰带紧系，腰身纤纤，两袖口用细带裹系了起来，卷了好几圈，利落是利落，行动方便是方便，但这可没一点高门大户小姐的样子，张婉莺身边的丫鬟可都比她穿的像样，是什么身份，就该打扮成什么样。

    而且，牧笙身边也没带一两个丫鬟来伺候。

    刘皇后也没什么不高兴的，之前在冷宫见牧笙的时候，牧笙也是这样素净，不过，刘皇后却笑着温声开了口：“太素净了，你还年轻，怎宜这个样子，云嬷嬷，还不快带去后面换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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