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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国公努力定着神。

    当务之急是不能曝光姜汜是真的霁亲王，他要一直将姜汜握在手中当他的底牌。

    又想到，现在宫里有个假霁亲王，谁会想到姜汜才是真的霁亲王……何况，除了他，应该已经没人知道姜汜的身世了……不然，戚煜也不至于找个假的回来……那就算去给假王爷当伴读了，其实也没什么……

    如此想着，姜长远便定了神，安了心。

    听到他爹的问话，姜汜沉默了。

    可想到人家都请旨让他当伴读了，那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事，瞒不瞒着已经无关紧要了，姜汜便道：“是儿子曾经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又是一面之缘！

    姜尧袖子底下的手握的更紧。他已经问过当时在小巷打姜汜的人了，说除了女子，还有男子。李婉婉说是在小巷子跟姜汜有一面之缘，那男子应该就是宫里那个霁亲王！

    肯定就是那天的一面之缘！

    姜尧恨极。

    “一面之缘？”姜长远惊讶，“你们以前见过面？”

    “就前些天，路上碰到的。”姜汜依旧没说自己在小巷子里被打的事。“王爷说跟我投缘，觉得我亲切……想必这就是王爷请旨让我给他当伴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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