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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想到这，他又立刻摇头。

    不！

    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他要报仇！

    他要报复！

    他不好过，戚煜那厮也别想好过！

    原本他还想着拉姜汜当垫背，一块死了。哪知道，李婉婉和周铁蛋会一人一块免死金牌救了他们俩。

    他真没想到会这样，但这样也好，他至少更有报复的机会。不，是能更好的报复戚煜。

    拉戚煜亲弟弟姜汜当垫背一块死了，已经无法让他泄恨了，因为他还活着，他亲儿子都死了，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快。

    但！

    突然，姜长远想大笑了。

    都这样了，他自然一点不怕死了，都不怕死了，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现在怎样才觉得痛快？

    他更是没权没势了，连国公府这个空架子都没有了，他有的只有他这一条命了，还有姜汜这个对他极其孝顺的养子。

    就这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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