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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凝望着余晚晚许久，垂下头，等再抬起头的时候，又露出以往的微笑：“那以后我可以经常去找你玩吗？”

    “当然可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去过的庄园会是我和徒弟暂时落脚的地方，你可以随时去找我。”余晚晚朝着司月露出微笑，司月走上前。

    带着丝丝委屈：“晚晚姐，我可以抱抱你吗，就一次。”

    余晚晚张开双手：“有何不可。”

    司月将人拥在怀里，不敢用力，又不想放开，痴痴地，许久过后才松开。

    “我走了。”司月带着灵猫走了。

    转身的时候，余晚晚手里多了一个冰晶，璀璨，耀眼。

    余晚晚想起了灵猫哭的时候也有这样的冰晶，却不是这样的形状。

    这样如月一般的冰晶，是司月的眼泪吗。

    唉……

    余晚晚微微叹息。

    即便她可以万寿无疆，司月对她而言更像是朋友，她总念着天长地久。

    她希望任何让双方喜悦的关系都可以天长地久。

    可惜这世间最难的就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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