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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拳头紧握，骨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喀吱作响。

    “我再问你一次，人呢？”

    顾祁岩还是笑，阴戾的，骇人的，冰冷的。

    “呵呵……霍傅司，我真没想到，你居然真的爱上了她……”

    “别他么废话，我给你一分钟时间，再不说的话，我不保证我会不会杀了你。”他的语气彻底冷下来，带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可怖。

    可顾祁岩却不是个正常人。

    他咧开嘴笑的更欢，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一般，兴奋的眼底发光。

    “查到什么程度了霍傅司？”

    “想知道？”

    顾祁岩下意识摩挲着拇指上的戒指，那是他惯常爱做的动作，通常这样做，都是意喻着他濒临发火前夕了。

    “你做假账，逃税漏税，这些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你也没有侵犯到我的利益，可这些年来你居然敢通过洗钱这样的行为赚黑钱，顾祁岩，你还真是跟你那个禽兽父亲一样，良心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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