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位老者年岁轻一些,却也须发皆白,精神倒是矍铄,手捋胡须,闻言略作沉思,颔首道:“辅机之策,深合吾意!” 顿了一顿,他沉声说道:“世家门阀,宗祧继承,此乃千古不易之定律,唯有如此,方可保证家族之延续。” “但是在全部家族资源倾斜在嫡长子身上的同时,作为家族的枝叶,次子、庶子亦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独木不成林,若是没有这些次子、庶子的帮衬、奉献,又如何能够振兴家业、光耀门楣?然而主次要分清,次子、庶子只能作为家族的附庸,决不可凌驾于嫡长子之上!” 尉迟燕山连连颔首,叹气道:“正是如此!” 众人都明白尉迟燕山因何叹气。 尉迟家祖上乃是先辈贵族,世代从军,近些年却渐渐沉寂下去,但是族中却有一人声名显赫、功勋盖世,那便是鄂国公尉迟敬德。 按理说,族中子弟如此出色,追随李二南征北战功劳赫赫,家族自然沾光,然则事实绝非如此。 尉迟敬德乃是尉迟家远方偏支,自幼便未曾受到家族多少照料,更遑论耗费资源予以培养。 所以尉迟敬德上位之后,对家族甚为冷淡,作为家族的家主,尉迟燕山却根本不敢要求尉迟敬德对家族予以回馈。 自己的儿子资质寻常,不仅开拓不足,连守成都堪堪吃力。 一旦尉迟敬德携带着威势强势插手族中,必将导致强干弱枝之局面,届时上下难分、主次不辨,对于家族来说非但没有半点好处,反而是莫大的危机。 故而,绝不容许次子、庶子获得通天之机,摆脱家族之控制。 即便压制不住,亦要将其分家出去另立门户,与嫡支书院关系,互不统属。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