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大忽悠-《我翻拍真没想超过原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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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丽斯在和汉尼拔交往后来产生了移情,缺陷的东西总需要被满足。在某种意义上,克拉丽斯在和汉尼拔之间出现了亲密的关系,这一潜在的亲密性被作为心理治疗专家的汉尼拔所感受到,这一女孩需要帮助的情感。

    于是,在这里,克拉丽斯这里的内心问题开始浮现了。那是和她童年作为警察的父亲被杀有关。当我们在童年丧失我们的亲密感时,我们和所亲密的客体的过早分离会产生力比多的未完全释放。不过似乎这里这力量被升华成另一种具有建设性的事情。这可能和克拉丽斯的心理和特工职业有关。一个人关心自己的内心有可能反映出她内心有问题需要被关注。

    汉尼拔于是询问了第二个问题,就是克拉丽斯的父亲被枪杀后的经历,这一情况被作为精神分析家的汉尼拔所把握。然后他没有立即指出,而是给予克拉丽斯的潜意识浮出的机会。当然在最后几次交往中,问题被指出,回忆起了作用。就是在农场曾经想拯救的那只羔羊的失败。这直接构成了她没有完成的事件。所以有时候睡觉时候会有类似恶梦的情况。这一问题的被指出似乎克拉丽斯已经痊愈,因为她的意识接受了她本来所错误压抑的东西。这是一种来自潜意识的冲动。

    但问题其实还远不是在这里,克拉丽斯对于那件变态杀人犯“野牛比尔”案件的执着其实投射了她内心那没有完成的情结。那只羔羊其实象征那些被“野牛比尔”所威胁生命的女孩子。因为这正是沉默的羔羊的象征。许多年前,克拉丽斯在农场曾经想拯救的那只羔羊的失败直接导致她现在要解救现在的羔羊——那一个可能被害的女孩。这一冲动直接出现在她的行动中,这完全是无意识的冲动。当然她最后完成了这一事件,而从心理和感受两方面成功地释放了自己力比多的固着。从而使被害人获救以及自己获得痊愈。

    克丽丝有着在逆境中镇定、老练、坚定的性格特点,靠着其意志力将由童年时期的恐惧掩藏在平静、冷酷的外表下。

    自小失去父亲的她,使她发奋成为一名优秀的fbi。克丽丝以为她足够勇敢、足够坚强,这些都是弗洛伊德所说的“意识”,它处于表层,是一个人多直接感知的内容。而汉尼拔一眼就能看出她眼中的脆弱,他断定她出身卑微,而且有个不堪入目的童年。这就是克丽丝的“前意识”心理,它处于中层,是指那些此刻并不在一个人的意识中,但可以通过集中注意力或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回忆起来的过去的经验。克丽丝的童年阴影相当于处于海平面的那一部分,它随着海水的波动时而露出水面,时而末入水里。

    根据弗洛伊德对人格发展阶段的解释,幼年的史塔琳曾经寄人篱下,在一个清晨被待宰羔羊的尖叫声惊醒。她试图拯救它们,抱起其中一只拔腿就逃,可结果却是她被送往孤儿院,那只羔羊也遭屠宰。从那以后,这一经历成为史塔琳的梦魇,使她“常常在黑暗中惊醒,听到羔羊在惨叫”。也许史塔琳本人并没有发觉,但在潜意识里,她却是对“羔羊”形成了某种身份认同,羔羊的尖叫声成了一种弱者、受害者的象征。所以羔羊的尖叫声常常潜入克丽丝的梦魇。成为她的潜意识。

    经过汉尼拔的帮助,克丽丝找到了“野牛比尔”,在与犯罪人激烈的搏斗中,她克服了自己心理的障碍和恐惧,成功地解救了那个被困在井底等待屠杀的小羔羊——议员的女儿。”

    陈婉清看过这部大名鼎鼎的电影,但从来没想过这么深,听完刘尚对女主这个角色的分析,时而皱眉时而露出惊叹的神情,到最后,面色潮红,眼中隐隐闪烁着兴奋的亮光。

    “抱歉,我从来没想过女主的心路历程这么复杂。”

    刘尚摇摇头:

    “你不用一直跟我道歉,我只是告诉你我看到的电影是怎样的,看得出来你是热爱电影这项艺术的,你可以慢慢学。”

    陈婉清一愣,有些犹豫,又露出怯懦的表情:

    “不不,我没有,我只是想演好自己的角色,我在上面花了很多的时间,但是做不好。”

    刘尚循循善诱地说:

    “在一件事上花费那么多的精力和热忱,这就是热爱,我能给你人生最好的建议就是千万不要放弃自己真正热爱的事物。”

    见陈婉清眼中的迷茫渐渐消失,转而变得坚定,刘尚心里松口气。

    果然小女孩还是好忽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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