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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西在协议书上面签了名字。

    “连环杀人案，手法诡异，自杀……”顾西轻轻的独自一个个细思极恐的字词，张锋等她差不多看完，才说，“这个案子我没有亲自跟过，但是听老人说，当年跟进这件案子的人都……要么离奇失踪，要么吊死在自己的家里，总之没有一个好下场。”

    张锋抽着烟，淡淡的说着，他孑然一身，不怕什么，“你可以再看看其他的。”

    “就这个吧。”

    顾西丢出来三枚铜板，手盖在上面，慢慢的移开,看着三枚铜板的朝向，将朝向正面的那一枚给了张锋。

    “这是什么？”

    “我不想没人替我报功劳，这是你的平安符。”

    张锋显然一脸怀疑，却诚实的接了过去，就当定定心。

    齐舒走过来，敲了敲桌子，不知道是不是张锋的错觉，这个人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带着不善和敌意，他招惹他了？

    “该走了。”

    顾西抓起剩下的两枚铜板，丢了一枚给齐舒的，“明天我们去第一案发现场吧。”话是对张锋说的，又瞥了眼齐舒，“走了。”

    钻进了车子，闭上眼睛。

    齐舒显然要比修容习惯人界的生活，他的车开的很平稳，顾西感觉到车停下，窗外是陌生的商业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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