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无名指连着心脏-《不知如何爱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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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贺禹住进主卧的渺茫希望被秦醒给彻底搅黄,秦醒可不知道他住进别墅还只是住次卧,成天秀自己恋爱是单箭头。

    他想帮帮严贺禹缓和跟温笛的关系,谁知道弄巧成拙。

    严贺禹和温笛结婚这条路上,虽说没有九九八十一难,但也够得上九加九十八难,带她融入朋友圈就是其中一难。

    曾经在一起三年,严贺禹都没带温笛进圈子,现在再带,温笛肯定有芥蒂。

    秦醒借着圈子里一个人办生日趴的机会,决定带温笛过去玩,跟他们熟络熟络。

    “我过去干嘛?不太熟。”

    秦醒让她好好回想,“在蒋城聿家吃烧烤,遇过好几回,你忘了?”

    真忘了。

    秦醒说:“你记不牢不要紧,人家寿星记得你,说你烤的海鲜好吃。这回过生日还是请那些人,沈棠也去,你过去凑凑热闹。创作剧本也要劳逸结合。”

    他怕温笛回绝,“寿星让我带你去,不去不是不给面子么。”

    温笛给了秦醒面子,主要是沈棠去,她有人玩儿。

    约好时间,秦醒来接她。

    “严贺禹去不去?”路上,温笛问道。

    秦醒摇头,“不清楚。这种小生日,谁有空谁去。”

    他没说谎,确实不知道严贺禹去不去。

    是他想带温笛彻底进入那个圈子,也算给严贺禹度过一难。

    温笛跟他们那帮人在蒋城聿家见过几面,但她每次去的晚,他们早围坐在牌桌前打牌,只是点个头打个招呼,没有刻意一个人一个人介绍。

    看到人肯定认识,就是人名有些对不上。

    秦醒问她:“你熟悉的有哪几个?”

    “不超过五个,以前就认识。一起吃过饭的只有蒋城聿和傅言洲。”

    秦醒点点头,他自我调侃,说自己的分量以前不够严贺禹介绍给她认识。

    不是秦醒不够分量,是他没想过跟她有以后,更没想过要带她进圈子。

    认识他几个最好的朋友,跟进入他的朋友圈,现在再想想,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们那个小圈子,别人很难进去,即便牌桌上几句闲聊的话,说不定都是权贵圈的秘密,被其他人听了去,容易断章取义。就连关向牧,也是这两年因为严贺禹才融入进去。

    温笛问:“在哪家酒店?”

    “不在酒店,在会所。”秦醒说出那家会所名字,“你应该去过。”

    “去过,都在二楼的包间,我挺喜欢三楼走道旁边那个镜子和植被的设计。”

    “严哥私人包间就在三楼。”

    “听他说过,每次都在那个包间应酬。”

    “今晚生日趴就在严哥的私人包间。”

    寿星借用了严贺禹的包间,包间当初花了七位数装修,k歌设备一流。

    也是会所最豪华的一个包间。

    进了包间,人来的差不多,沈棠正坐在蒋城聿旁边看牌,看到她,一个劲儿挥手,“快过来,给你剥了瓜子仁。”

    温笛笑着过去,这是她第一次踏进严贺禹的私人包间。人心里有时突然想什么,并不受自己控制,只能在后续控制自己不去多想。

    就如现在,她脑子里突然蹦出来,这个包间,姜昀星和田清璐还不知道来过多少回。

    今晚傅言洲也在,他跟蒋城聿和寿星一个牌局。

    秦醒任务完成,去了其他桌玩。

    寿星招呼温笛,指指空位:“三缺一,就等你。”

    温笛推辞,“我牌技太烂,准输。”

    寿星:“比秦醒牌技还烂?”

    “那怎么可能。”

    所有人哄笑。

    秦醒被内涵,今晚先忍着。

    严贺禹没来,温笛打牌也打得尽兴,还有沈棠给她剥瓜子仁吃。

    快十二点钟,严贺禹来了,他是听别人说温笛在他包间,他匆忙应酬完让司机送过来。

    自打他进门,气氛有点古怪。

    而温笛那边,她玩得差不多,正准备走,蒋城聿和沈棠也打算回家。

    严贺禹拎了张椅子,在温笛旁边坐下,“想要什么,我赢给你。”寿星过生日,包间里都是礼物。

    温笛摇头,“我回去了,你要不再待一会儿?”

    严贺禹专门来接她,怎么可能多待,跟其他人招呼一声,他牵着温笛离开。

    期间温笛想挣脱开,他紧攥着没放,一直牵到汽车跟前。

    “包间那么多人,走路就正常走路,用得着牵手?”

    严贺禹:“我想牵。”

    他松开她,替她打开车门。

    上了车,沉默了好一阵。

    司机觉察出不对,放下隔板。

    “以后你想唱歌,随时过去。”

    “包间确实豪华,开了眼界,跟二楼其他包间没法比。”

    严贺禹听出嘲讽,往她旁边挪了挪,把她揽怀里。

    他没什么可解释的,一直抱着她。

    秦醒今晚好心办了坏事,也不叫办坏事,这一关,早晚得走。

    原本想一个月搬进主卧,可一个月过去,他连主卧的门都没碰到。

    关系不能一直冷着,那晚没加班,他给温笛打电话,“今晚我们出去吃。”

    温笛此刻就在餐厅,下午刷到一个美食视频,突然想吃鹅肝,她忙完便一个人驱车出来觅食。

    严贺禹问清楚地址,直接赶过去。

    他喜欢吃什么,她都知道,到餐厅时,她已经点好餐。

    “我要是没给你打电话,你打算一个人吃?”

    “对啊。怎么了?”

    “西餐一个人吃,多无聊。”

    “习惯了就行,没什么。”

    严贺禹听得不是滋味,分开后她应该经常一个人吃西餐。“以后再想吃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温笛说:“主要你话太多,我想清静清静。”

    严贺禹:“……我尽量高冷一点。”

    温笛拿起水杯喝水,不爱睬他。

    本来一切还算温馨,后来鹅肝上来,一共两份,一看也是一人一份。

    严贺禹抬眸看她,他不吃鹅肝,鸭肝也不吃,她以前都知道。

    隔了三年多,她现在好像忘记了。

    他一直看她,温笛后知后觉,“我想吃鹅肝,两份都归我,你吃别的。”

    严贺禹不敢想,过去那么久,她还记得他多少喜好和习惯。

    有些被时间冲淡,有些也许被别人取代,大概不记得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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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又有大雨,北京今年似乎雨水比往年多。

    也可能往年也不小,只是以前他没怎么关注,今年花园里新栽了不少花,又移了海棠过来,他担心雨大了把那些根没扎稳的花给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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