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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现在两个人都死了！不对，死的还有莫里安，他不可能跟这两个人有关系啊！”唐宁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

    随后又说道：“还有既然他们是情人，那为什么同一时间在一家店吃饭却一个在店里吃、一个打包拿回去吃呢？不行，我得去问一下路易餐馆的服务员！”

    没想到克莱恩警长却拦住了他：“不用问，我都问过了，布瑞来的时候费丽莎都已经走了，而且这段时间费丽莎就住在距离路易餐馆不远的一个小旅店，倒是经常来路易餐馆点餐，但每次都是带走回去吃，而且每次都是从后门离开，因为后门离她住的小旅馆近。”

    “什么样的小旅店？”唐宁询问道。

    “就是那种很便宜的小旅店！”

    “那就不对了，据我所知路易餐馆的价格可不便宜，她住在小旅店里怎么去吃那么贵的东西？而且她为什么不在大酒店里面住，却要搬到廉价的小旅店呢？”唐宁质疑道。

    克莱恩警长摊手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据小旅店的老板说，其实她也不怎么在店里住，虽然房费从来都不短缺，但一共就只在里面睡过一两次。”

    随后又提议道：“托尼，你在纽约的朋友多，能不能找他们帮忙查查布瑞和费丽莎在纽约的背景，这样也许能有点线索。”

    “好的、没问题！”唐宁点头答应道，同时心中暗道，其实如果南北不分开的话，这种事两地警方一个协查通报就完事了......

    给丹妮娜发了一个电报之后，唐宁就回家了，但是刚一到家，就见海蒂对他说道：“托尼，我好像知道你那幅画画的是谁了！”

    “哪幅画啊？”唐宁随口问道。

    海蒂解释道：“就是你帮克莱恩警长画的那幅画啊，你们不是说那幅画里的女人很可能就是杀人凶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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