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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是我的错，是我做的少了。”他哑声道，“你别这样，别这么看着我，别咬着自己，出血了，疼。”

    男人的指肚轻轻抚摸上她的嘴唇，又蓦地被手背上砸下来的泪水震得说不出话来。

    从来没有一刻，他这么希望他能为她去死。

    “这笔账我不能算在她头上，就只能算在你头上。”唐夜看着他，一字一字道，“你想清楚。”

    陆怀渊被她这冷淡的目光摄住，心里泛开的浓烈的紧张不知该如何舒缓，汇聚到一起引发的痛楚让他痉挛，“夜夜，就非要这样不可？”

    “若我说是呢。”

    天地间久久的死寂。

    陆怀渊在她额间一吻，“那好。”

    说完，放开了她，大步走到厉东庭身边，掏出了他腰间的枪。

    厉东庭脸色一变，忙制止他，“怀渊，你要干什么！”

    男人面无表情地挥开他，“东庭，今天的事不必你替我抗，上头若是怪下来，就全都推给我。”

    倘若非要对陆远菱动手。

    那么他是全场唯一一个不会在事后被弄死全家的。

    一个淡漠无痕的眼神掠向陆远菱，后者整个人都钉在了原地，“怀渊，你……”

    她满心都是骇然和恐惧，却动弹不得，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目光射向唐夜，狠狠道：“你这个狐狸精，你就是想看我们姐弟反目，你就是想看怀渊亲手杀了自己的家人是吗！你怎么这么恶毒，你怎么这么恶毒啊！”

    唐夜很漠然地望着这一幕，嘴角淡淡的有一丝笑弧，“我怎么这么恶毒？当然是跟你学的。”

    话音一落，枪响已然在寂静的空气里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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