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打了个哈欠,问:“几时了?” 墨景郁道:“亥时正。” 楚清晚一惊,皱起眉头:“你怎么不叫我?!” 墨景郁诚实地回答:“看你睡得熟,想着让你多睡片刻。” 楚清晚有点儿恼:“你不知道自己的腿需要治疗么?” 墨景郁很无辜:“晚一些,应当无碍。” 楚清晚瞪他:“你是大夫我是大夫?” 墨景郁闭嘴不说话了。 楚清晚推着他往外走:“下次不管我睡得多熟,到了时辰就叫我,记住没?” 若是往常,她其实不会动肝火,但毕竟治疗到了最后一个阶段,方案刚换不久,他烧得神志不清的场面历历在目,她心有余悸。 再来便是,她身为大夫,竟睡得那么死,险些误了病人的病情,她自责。 墨景郁想辩解,感受到她的火气,只得默默地挨训听讲。 这一晚的诊疗结束得晚,楚清晚连晚饭也没用,走时一句话都没说。 墨景郁泡完药浴躺在床上,惆怅地想:晚晚生气了,该怎么哄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