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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昶根据那张符的指示来到一处大楼外，殷昶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小妹，咱们跟着它走对吗？”这栋写字楼是他三年前盘下来的，期间从没出过什么事啊。

    殷宁点点头，“它不可能出错，大哥，开车撞你的鬼一定就在这里。”

    殷宁和殷昶跟着符来到二十二楼，而殷昶的助理也把租下二十二楼的用户信息发给了殷昶。

    难不成租下二十二楼的人因为涨价所以找人暗害我？可也不应该啊，她们律所不是蒸蒸日上嘛，而且是整栋楼都在涨价，又不是针对她一个，那位蔡娅娅好歹也是业界有名的律师，不应该拎不清啊？

    当殷昶来到二十二楼会所的时候就被蔡娅娅招待了，为人很热情，一点都不像有问题的样子，但殷昶做生意这么多年了，也知道看人不能看表面的缘故。

    蔡娅娅看向殷总旁边的小女孩，笑着道，“这就是殷总的妹妹吧，真漂亮。”

    殷宁歪头看了看她，“你不对劲。”

    殷昶悄悄地离自己的小妹近了些。

    蔡娅娅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最近老老实实地干活，租金也是老老实实地交，哪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这位是殷家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她也不敢随便放肆。

    殷宁看了看她的后面，“你是不是有一个去世的男朋友？”

    蔡娅娅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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