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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正在洗一个小孩，人们脸上洋溢幸福的笑容，看到杨倩烟来也不觉得有问题。

    拍了拍衣服，这里没有食物，有些失落。

    妇人将洗好的小孩用软布包上，满脸笑容走来，将孩襁褓递交给杨倩烟。

    “我抱他，你确定?”杨倩烟退后一步，不愿意抱那孩子。后头还是抱到了，孩子却一脸紫青，没了呼吸。

    妇人一脸惊恐，礼堂也乱了套。

    等人们安静下来，愤怒的人群占满了广场，一个举着火炬的人大张怀抱，手臂挥舞，人们注视着他，看着火炬掉落在柴草堆上，露出大仇得报的笑容。

    滚烫的火焰，窒息的烟雾，满目红彤彤的光景，噼里啪啦的迸裂声，被绑在枯树上，皮肤灼热，喘不上一口气。

    马车飞驰而过，溅起一浪泥水。

    杨倩烟忙扎进人群躲过。

    再见这个街道，恍如隔世。

    教堂还在，路过的人看都不看它一眼。

    杨倩烟推门而入。

    窗口拥挤的光，堆在天使雕像脚下，显得雕像特别高大。

    “从这门出去，就到了狂野码头，回去吧。”

    “呃……我们还没有签契约。”本以为还很长，这就到终点，有点没玩够呢。

    大天使闭眼，问道，

    “为什么不阻止焚烧教堂?”

    “我管别人干嘛。”

    “为什么不救人?”

    “救谁?”

    “为什么要偷东西?”

    “我饿了。”

    “为什么容许打斗置身事外?”

    “关我屁事。”

    “为什么残害生灵?”

    “它们先动的手，至于小狼崽，没了父母也长不大，长大也对人不利，立即杀掉是我仁慈地体现。”

    “为什么不恐惧?”

    “我问心无愧，有什么可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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