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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张，我相信那小子。”说到这里，老爷子又笑着摇摇头：“不能叫人家小子了，我没记错的话，他也五十了，如果不是生孩子晚，这会儿应该都能抱上孙子了。

    这些年人家究竟给咱们提供了多大的帮助，给咱们无偿捐赠了多少，老张，你心里有数吗？再想想当年把人家派过去的时候，咱们又提供了多少帮助？恐怕连联合行的万分之一都没有吧？

    当然了，我不是否认联合行这些年做出的贡献，只不过，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旁边的老张张张嘴有心想要为联合行解释些什么，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最后只能是颓然的叹了口气。

    “呵呵”

    看到老战友那副模样，老爷子轻声笑了笑。

    “这没什么，我们需要承认我们目前存在的不足，也需要正视我们的短处，然后发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并且在以后尽可能的改正不足，当然了，我们也不要妄自菲薄，别忘了，李恒这位同志，可是咱们培养出来的。”

    ！！！

    经老爷子这么一提醒，原本还有些郁闷的老张，双眼逐渐亮了起来：“对啊，老伍，我没记错的话，李恒同志仍然是组织成员啊。”

    “你确实没记错，他的组织费按照国内的平均数算的话，都交到百年以后了。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李恒同志和方小雅同志是不能暴露的，他们把华盛经营的越好，越不能暴露他们，更不能召回他们，这点你可千万不能忘了。”

    “这点你尽可以放心，这些年来知道他们身份的人不超过十个，其中有两个还是他的老领导和老战友。”

    “错了，你遗漏了三个人。”

    “谁？”刚一问出口，老张也想起来了，紧跟着就说道：“你是指夏天过去执行任务的那三个社会局的同志。”

    “对”老爷子点了点头：“虽然他们也有纪律，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亲自找他们谈谈，李恒和方小雅两口子的身份是绝密，必须让他们牢牢遵守保密纪律。”

    “我知道了！老伍，我这里还有个问题。”

    “什么？”

    “他们现在可不是两口子，而是……”

    “没关系，这个没关系，他们一家子现在是港岛人，他和那个……那个叫什么？”

    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子上那份报告看了一眼：“哦，在这里，依柔，他和依柔结婚的时候，港岛是允许这种情况存在的，就像那位和先生一样，咱们全当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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