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娇杏眉心微低,脸上透出迷茫而意外的神色;她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刘阿牛直勾勾望着那晶莹剔透的玉佩,猥琐的眼睛里划过一抹嗜血般贪婪的精光,兴奋道:“咱们的父亲现在正没钱治病,姐也不愿意低三下四地去恳求人家——哎,对了……” 刘阿牛把幽暗的目光转向旁边的刘阿虎,语气中是难以压抑的激动,“咱们何不借着这个引子,向那位郡马爷借点钱花呢!阿虎,你说好不好啊?” 刘阿虎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然后抬起头以一种探究的目光望向刘阿牛道:“哥,‘千金易得,一佩难求’是什么意思?” 刘阿牛有些鄙视地瞥了他一眼道:“切,连这都不懂?这句话就是说,这玉佩啊比那几千两银子还要贵重啊!” 刘阿虎原本黯淡的眸子里跳跃出一抹惊艳的光彩,颤抖着声音道:“哥,这可真是天助我也!咱们正愁没钱为爹爹延医治病呢,可巧这财神爷就送上门来了!” 刘阿牛点点头,“如果我们拿着这块玉佩去找那位郡马爷,跟他换上一千两银子,想来他不会不答应吧?” 刘阿虎大笑道:“那是当然了,哥,这事咱就这么办了!” 刘阿牛道:“好,就这么定了!” 望着兄弟两人又跳又笑、激动得近乎癫狂的状态,娇杏干净纯粹的眸子眨了眨,颇不以为然道:“阿牛阿虎,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这不是在敲诈么?” 刘阿虎道:“姐,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么!凌云说这块玉佩比几千两银子还贵重,我们向他要一千两银子也不为过么!再说,没有这些钱,又怎么为咱们爹爹延医治病啊!” 娇杏讷讷道:“可是……” 刘阿牛不耐烦道:“可是什么可是,难道除此之外你还有更好的筹措银子的办法吗?” 娇杏心乱如麻,一时无语。 见娇杏那犹豫不决的样子,刘阿牛冷戾如深渊的眼睛瞅了她一眼,眼神内的煞气波涛汹涌,阴恻恻道:“姐,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出卖我们啊!你的那位主子对你再好,也终究是个外人;记住,咱们才是一家人啊! “为了给咱们的父亲治病,你的弟弟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的;你要是一时心软,在你的主子面前把你的弟弟给出卖了,那么后果如何,你自己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所以究竟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了吧?” “我……”娇杏脸色苍白,一双手局促不安地反复搓动着。 她脆弱无比的内心,正在经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喉咙间滚动着难以出口的话语,声音如蚊蝇般又轻又细,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变得艰难无比,“我……知道了……” 娇杏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郡马府。 这几日里她一直魂不守舍,丢三落四的,还失手打碎了浣玉郡主梳妆台上的一只琉璃玉马。 浣玉郡主对她很不满意,训斥道:“娇杏,你到底怎么了?整天跟丢了魂似得,你要是不想做了,就趁早滚回家去。” 娇杏吓得“普通”一下跪在地上,哭求道:“郡主,饶过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奴婢的父亲病了,家里又没钱延医,奴婢是为此事而烦恼——这个打坏的家什奴婢一定会赔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