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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瑀不依不挠说：“如果不是成了一个烂摊子，爷爷会怎么做？”

    老爷子收回视线，烔亮的目光落在姜瑀身上，“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我老了，休养了很久，特别是近一年，可以心平气和去思考了，我才觉得你奶奶的一些话是对的。”

    姜瑀起来，对着爷爷鞠一躬，然后走出聚福堂。

    姜瑀的心不自觉的泛起一股酸涩的苦楚，脸上也掠过一丝苦涩的微笑。

    如果妈妈能听到爷爷现在说的这番话，她能释怀吗？

    别人享了三十年的福，凭什么现在还能赖在姜家？

    别人做了那么多卑鄙无耻的事，凭什么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

    就他们所受的那点苦楚，远远不够偿还三十年的冤情。

    略施一点小恩小惠，就能弥补了？

    姜瑀无法释怀，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喜悦，心里依然觉得难受，依然觉得愤怒。

    ……

    靳雪走到客厅，忽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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